2021.11.25 開始寫了四天,感覺就有點撐不太下去了,但對自己說這是一種練習,把原有的記憶給喚回,再辛苦寫得再差也要繼續。 剛剛跟太太說,要寫出像《花束般的戀愛》那樣的清爽的愛情故事。其實所謂「清爽的愛情故事」一詞是來自村上春樹,當時讀《挪威的森林》的最後手記時,他說到當時其實只想寫個清爽的愛情故事。我也想寫個清爽的愛情故事,但一來擔心自己已經超過四十可能只剩下油膩感與油耗味,二來自己的戀愛經驗實在有限,所以也不太確定能否寫出來。先把大綱列出來吧,或許會是一個開始。 想講的話好像會隨著年紀增長而消失?不知道,有些中老年人很多話,但我現在來說似乎如此。與老婆的日常對話就讓我的獨白消散不少,加上工作上的溝通,該講的話都講得差不多了。或許人一輩子想要講得話有其份額吧。是不是十年前用掉了呢? 先睡了。明天繼續。 2011.11.25 就從大前天開始的書寫練習:每天下班前的十五到三十分鐘,把一天看到的想到的東西給寫出來,不加太多的修飾或是情節鋪陳,想到什麼就寫什麼。有點像小時候考作文,在時間的壓力下要做出一段陳述,本來就不太容易,更何況常在肚子餓要趕著回家煮飯或是要去參加活動或應酬的狀況下,因此回頭看的時候總能發現許多贅字、筆誤,隨手寫我思的狀況也會發現邏輯跳躍的狀況璊嚴重的,從A到B然後突然來個甲乙丙,發現這樣也是種探索自己大腦組成的練習。
很懷疑這樣的書寫可以維持多久。有人跑馬拉松,有人每天存一元,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堅持到何時。或許我會有一天沒有話講了吧?但對內心獨白如我這般多的人來說,大概很難。
我不太會也不太願意跟人家討論我寫的東西。每次有人要跟我談,我臉上就會露一出一種尷尬為難有點像在電梯偷放了個屁的神態。我想這就跟數年前我沒有辦法放音樂給別人聽,還有現在煮了飯只想給自己吃一樣,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的,我確實有與人建立親密障礙的問題。一方面是自信,一方面看人家用話語或是神態剖悉自己,總有些像是人家硬要把手伸入喉嚨般的不適。
或許這就是無法成為作家的原因吧。如果要辦新書發表會或是座談,我大概會陷入長期的烙賽循環並且因為大量出汗導致脫水。
最常寫東西的時期是在倫敦唸研究所時,寫在PTT2版上。這一年來也利用肥死不可定期靠北了不少。相隔八九年的時間,相同的是都是一個人在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沒什麼朋友,且又有工作或課業壓力。我不太談現實生活的問題,不是...